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，无奈的转移话题，“困了没有？我们回房间。”“不需要想。”苏韵锦潇洒的摆摆手，“我们又不是没有钱。”

“没错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年龄还小的时候，我确实怪过你，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。但是现在，我已经放下了，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，我是认真的。”说话间，实习生办公室已经到了，萧芸芸郑重其事的点点头，目送着梁医生回到办公室，然后才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。

这样一想，尽管江烨暂时没事，苏韵锦还是无法真正的安心。这么晚了，明明也没什么事，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。

他微微扬起唇角，坐直身子，手上的杂志还保持着翻开的样子。萧芸芸叩了叩吧台，示意调酒师再给她一杯果酒，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：“只是为了沈越川，确实没必要这样，问题是……问题是……”

这个答案，也许是因为有心理准备，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。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，这么多年来，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，活在他的梦里……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。

但也许就是因为太清醒了，躺在床上半个小时，他仍然毫无睡意，许佑宁的脸时不时从眼前掠过，心上好像被凿穿了一个洞，空落落的。“嗯。”许佑宁握紧手机，“我回来了。”